朝瑾稀罕的看着长鱼姣,看她娇娇俏俏的诉委屈,一整日悬在高穹的不真切好像才终于有了一点踏实。
长臂环住长鱼姣纤瘦的腰身,朝瑾再次俯身在长鱼姣额间轻吻,
“是我不好,怎么能留姣姣一人在殿中。”
朝瑾的认错没能让有了醉意的长鱼姣好受些,反而更气恼。
腮帮子鼓鼓的瞪着人,将一双狐狸眼瞪成了圆滚滚,
“也没有让人给我备吃食。
没有,没有让喜娘在我耳边告诉我别害怕。
还,还没有人闹洞房!”
长鱼姣越说越气恼,她说了不在意,可这是她的大婚,她怎么可能全无波澜?
早早问了安酒,问她阿姊出嫁时的场景,彼时长鱼姣还觉得不过如此,可真到了她这儿。
一个人孤零零待在乾正宫,除了铺了满床的红枣花生莲子,等呀等等不来送吃食给她的宫人。
再等等,外头热闹一片,喜娘早早离开,没有拿着避火图与她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