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就无赖了,将长鱼姣安置在乾正宫,他们本就是夫妻,哪有夫妻分房的道理?!
这话把朝臣们都给问懵了。
普天之下谁家丈夫说这话他们都得赞一句夫妻和睦,鹣鲽情深,唯独皇上说不与皇后分房?
“皇上的意思的,选秀也不选了?”
朝瑾看着堂下朝玄风的麾下憨厚的问出这个问题,满意的扶手点头,
“不选了。”
这下好,一众大臣面如菜色,下了朝纷纷打发自家夫人上长鱼府旁敲侧击的问一问未来皇后的意见。
元后是个端庄大度的主儿,她们妄图用皇后理当母仪天下,心胸开阔为由让皇后松口替皇上选秀,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长鱼姣命人打出了府。
至最后来的人多了长鱼姣不耐烦,起身披着貂裘着红裙,灿灿如红梅倾城,睨着来访众夫人不疾不徐的开口,
“我便是嫉妒成性霸道如斯,要送女儿入宫自然可以,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便是她的命,皇上要与我夫妻和睦,你们在这儿叽叽喳喳,怎么后院的莺莺燕燕不够管,还想伸手进后宫?
我也不妨直言,谁的手伸长了,我就剁了谁的手。”
清冽的狐狸眼透出的认真让众夫人心底一寒,想开口再劝,长鱼姣已经丢下她们转身回院子去。
夜间朝瑾照例鬼鬼祟祟的倚在长鱼姣门外,轻笑着与她说白日里的事,
“姣姣好威风,真可惜我没看见。”
话音中的可惜听的长鱼姣有些想笑,
“真是想不开,我都是皇后了做什么要贤良淑德,难不成做皇后是要为难我自己?”
长鱼姣的语气娇蛮的不像话,听得朝瑾心尖直痒痒。
他真是爱极了长鱼姣的骄矜,他骨子里的疏狂也叫他更偏爱敢爱敢恨的女子。
正如长鱼姣所言,他大肆给予了所有他能想到的爱,若长鱼姣要因为外界名声而瞻前顾后的劝他选秀,那才是真的伤人,
“姣姣,怎有姣姣这样哪一处都叫我爱到不行的人儿,三日太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姣姣九秋不得见,今日照面我都瘦了,姣姣可会嫌我?”
朝瑾倚在门外委屈可怜的嘀咕,长鱼姣比他聪明,命人将软榻推到了门边,舒舒服服的倚在榻上与他交谈,
“我又不信这些,是你自己胆小。”
大婚前三日,新人不可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