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世间除了长鱼姣自己,没人能比他还了解长鱼姣。
若安酒真是男儿身,早被长鱼姣捆了绑了,哪里能由人近身亲近?
“你不懂,你的小皇嫂最是警惕,还口是心非,不肯轻信他人,但朕确定,除了长鱼野,她最信朕。”
朝玄风被迫喂了一碗莫名其妙的狗粮。
皇兄如今已经退而求其次到这样地步了?
不是全身心的信任就罢了,排在他人之后他也不在意?
朝瑾有什么在意的,甚至觉得不容易。
长鱼野用了三年多,无微不至唯长鱼姣一人的无私偏爱才把人养出一点人气。
朝瑾想,若非有长鱼野早些年的悉心爱护,他想打动长鱼姣只怕再无可能。
毕竟他早前干的事儿还真挺不是人的。
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朝瑾还是让隐卫跟着长鱼姣一路。
也是这时朝瑾才忽然回过神,
“长鱼野呢?!”
朝玄风诡异的沉默了一瞬,
“臣弟无能,没法擒走长鱼野。”
朝瑾张了张嘴,心里郁气陡生。
大家都蔫巴的离开长鱼姣也就算了,突有一人耍滑的留下黏在长鱼姣身侧,朝瑾心里就怎么都不是滋味。
酸的狠,又对长鱼野没法。
打不得骂不得的小舅子。
“你说,朕怎么就变得这么没底气了,连个小舅子都不敢收拾。”
朝玄风心里也酸溜溜,看着朝瑾三句话不离长鱼姣。
好歹是长大了,硬邦邦的口吻说了一句,
“瞧皇兄甘之如饴。”
朝瑾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又笑着看他,
“她还会同你逗着玩儿,气你,玄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