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还一边点着头。
看的对面的朝玄风脸越发黑。
朝瑾看着长鱼姣逗朝玄风玩,无良的兄长半分不心虚,甚至跟着笑看朝玄风。
在朝玄风气鼓鼓的憋闷起身时才哄着他,
“等一等,给你烤下一尾鱼,你嫂嫂都只吃到了一尾。”
朝玄风冷沉沉的面色有了转晴的迹象。
抿平的嘴角翘起又压下,一脉相承的傲娇,心里得意开心的不行,嘴里还要说着,
“嫂嫂不会吃醋吧?”
长鱼姣险些没笑出声。
吃醋?
到底是谁吃醋了。
朝家兄弟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幼稚。
长鱼姣哼了一声,睨了朝瑾一眼,
“哦,弟弟重要嘛。”
刻意拖长的尾音让朝瑾头皮发麻,讨饶似的更多是宠溺,这一回是双手齐用。
两个小孩儿都要哄。
好在他有两只手,烤两尾不就行了?
长鱼姣意味不明的哼了声,走开了朝瑾身边,歪进周芜和金桔中间,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聊天。
更多是在听周芜游历时替有缘人消灾解难。
待到日落西山,夕阳余晖渐渐从长鱼姣衣摆沉下,一行人才又各自收拾了行囊,上马的上马,上驴车的上驴车。
只在长鱼姣要上驴车时,被朝瑾伸手抱了个满怀。
“姣姣,舍不得。”
“替我向母后问好。”
朝瑾唇角下压,把长鱼姣抱的更紧。
来年元宵后真是太长远太长远。
他现在就舍不得了。
可是舍不得也不行。
朝玄风离开了京城寻他,便是有处理不了的事,他必须得回去了。
每次和长鱼姣短暂的见一面,时光都像是偷来的,这样的感觉让朝瑾觉得真糟糕。
大脑袋抵着长鱼姣的小脑袋,轻轻的叹着气,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说朝瑾的舍不得。
长鱼姣比他没心没肺,抱了短短一会儿就把人推开,
“回去吧,不是答应你走慢些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朝瑾抿唇,碰了碰长鱼姣眼尾,
“能不能离那个小白脸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