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馋我。”
朝瑾笑着摇头,
“不,只是想让朝朝都尝尝,你曾说喜甜,后来看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曾想认认真真的研究你究竟喜欢什么,可转过头又想,凭什么只能喜欢某一样呢?
我们朝朝任性些,今日想吃甜便吃甜,想吃酸便吃酸,就是你要上房顶上吃一颗梅子,我又如何能不带你上房揭瓦?”
不说长鱼姣,就是金桔和安酒都被逗笑了,
“上房揭瓦是这么用的?”
朝瑾瞥了一眼金桔,
“谁又规定不可以这样用?”
就像世人避忌的国姓。
只要姣姣愿意,便可以成为姣姣欢喜的小字。
朝朝。
多好听。
长鱼姣看着桌上的蜜饯,不知怎么真的想任性些。
于是她抿了唇,从一包蜜饯中捡出一颗乌梅,湿软的眼神转向朝瑾,
“我想去城中最高楼吃这一颗蜜饯。”
朝瑾眼中含笑,揽着长鱼姣的腰就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客栈,呼来擒雷带着长鱼姣飞身上马。
只刚跑出一小段路,长鱼姣又后悔了,
“我不想去了,我想去城西看热闹。”
语气娇的很,只还内敛了些,朝瑾没说话,调转马头就带着擒雷跑。
全程没问长鱼姣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只是含着笑,朗快的声音藏在炎热的风中,又顺着夏日浓郁的躁动传进长鱼姣耳中,
“光明泪说你喜欢上了吃花生?还很有一手,既要看热闹咱们再去买些花生来?乌梅甜吗,是你喜欢的味道吗?”
长鱼姣被朝瑾圈在臂弯里,起初还要挺着背,逐渐便放松了自己,咬着乌梅用舌尖抵着它玩,把它抵到腮帮子里,像囤积粮食的小松鼠。
听朝瑾说她抛吃花生的壮举,眯了眼睛便是笑,自豪的应声,
“我厉害极了,抛上,掉落,百吃百中!”
扬了脑袋明艳的不可方物。
比在猎场学会了骑射还要高兴。
朝瑾也跟着笑,语气夸张又隐晦,
“朝朝怎么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