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酒钱还未向他讨,如今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理直气壮的饮她的酒?
这样想着长鱼姣又走回榻边,俯身将月压在床头,指尖沿着面具摩挲他的面容,
“多嘴多舌,先将酒钱还了,不然......”
妩媚的染上胭脂色的狐狸眼勾起惑人的弧线,在朝瑾身上撩出火,
“不然便将你,发卖了。”
朝瑾没忍住笑出了声,原来做女子豢养的宠,是这样的感觉。
动辄发卖。
好一派家主风范。
换个人来朝瑾得抬手拧了他的脖子。
但若是长鱼姣。
朝瑾微微仰头,面具遮盖不住的唇勾出笑意,再下的喉结不住滚动着,连带着胸膛的心跳都那样急促。
捉了长鱼姣的手按在唇峰,玩儿似的又从喉结滑下,停在胸膛,
“姑娘何不将我留在身侧,便是,暖个床榻,做个窝不好吗?”
刻意延缓的低沉嗓音带着欲的喑哑,浅灰色琉璃瞳闪烁着蛊人媚色。
活色生香。
原来不单只是一个词。
长鱼姣在朝瑾上方看他刻意的引诱,听他心跳砰砰剧烈。
手掌摊平按他胸膛,缓缓俯身,气息交织的下一刻,看他神情不自觉的放松,长鱼姣才恶劣的扬唇,捞过一侧的锦被将人兜头盖了严实。
“我喜欢,安分的。”
被批做不安分的男狐狸在充盈长鱼姣体香的被中难耐的闭了眼。
喉结滚动的越快在许久的沉寂后才褪去了身体的火热。
掀开被子长鱼姣已经离开,朝瑾苦笑着揉着额角。
他真的疯了。
疯到妄图用身体引诱她。
只是更多的还是失落。
若她喜欢便好了。
可她喜欢安分的。
叹息中朝瑾从窗中飞身而出,着急忙慌的寻了一家成衣铺子,拽着人掌柜的认真问了一句,
“什么衣裳瞧起来安分?”
掌柜的被这问题问懵了。
好半天没回过神。
这年头有要求花色哪有用安分形容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