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嫂别误会,皇兄可真没让人跟着你,他也许想,只是,被你药倒了?”
长鱼姣本有些惆怅的心情在朝玄羽暗戳戳投来的佩服眼神中消散了干净,甚至觉得有几分好笑。
“皇兄喜欢小皇嫂,我哪儿敢让暗卫跟着你,万一他们冒犯了小皇嫂岂不是罪过!我,我就只能自己跟着了。”
说到最后朝玄羽越说越委屈。
他多细心呢。
让暗卫跟着不妥当,他特意寻了武艺上佳的金桔让她跟着小皇嫂。
谁知道金桔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论他怎么暗示,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给他!
逼得他跟着她们的小毛驴跑,还得在树杈子上喂虫子。
越想越伤心,眼泪水咕咚咕咚就往外冒。
淌过脸上的红包,又刺激的朝玄羽憋回了眼泪。
痛的慌!
长鱼姣看着朝玄羽,实在是不知心中什么滋味。
从袖间取出一罐药,
“擦擦吧,跟他回去吧,何必跟着我,我也不是你的小皇嫂。”
朝玄羽没吱声,只是默默的捞起被药倒的皇兄的白发,
“小皇嫂,一夜白头,也不能让你相信皇兄的真心吗?”
朝玄羽生的好,应该说朝家兄弟就没有生的不好的。
只是相比于朝瑾的俊美,朝玄羽显得更有朝气,唇红齿白的金贵王爷十分讨喜,如今顶着几颗可怜的红包,捞着朝瑾的白发,眼巴巴的看着长鱼姣,让长鱼姣一时竟真觉得有几分可怜。
可惜了,长鱼姣心狠。
视线停在朝瑾的白发上许久才淡淡的移开视线,
“既然你在便等着他醒来吧。”
说着长鱼姣就转过身,推着轮椅进了木屋。
不消片刻,驴车再次被搭好,带着长鱼姣,金桔和刚被晃醒的安酒重新踏上了旅程。
朝玄羽眼巴巴的看着小皇嫂离开,又担忧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连屋子都没进去的皇兄,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那小白脸都能有张床,他的皇兄只能在草地上躺着?
“哎。”
“哎。”
忽然出现在耳边重叠的叹息声让朝玄羽瞬间汗毛直立!
哆哆嗦嗦的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咽了口口水,朝玄羽发着抖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