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不由轻笑出声。
极为短促的一声,又将朝瑾从过往拉扯回现世。
那时他只觉得他养了只脾气不得了的小狐狸,有时还要在白日向她讨回不甘。
只是不知不觉便养成了在她身侧,就总是要睁眼看顾她一瞬。
将滚到床里头脱离他怀抱的小狐狸团吧团吧揽回怀中,亲一亲她的额间,又用掌背拂开她颊侧顽皮的发。
她是睡得越发好,越发香,醒后不愉的情绪也逐日减淡。
他这个向来沉眠的人倒是有好一段时间的不忿。
偏偏这样的温柔还要在长鱼姣醒后被倒打一耙,
“你怎么这样黏人?”
眼下他好想,好想她在这样啐他一次。
骂他粘人,骂他登徒子。
只可惜,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