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身边的人透了消息出来,皇上欲封大皇子,三皇子为王,送去灵渠郡!”
宠妃的报复不算什么,温宁晚那个蠢货还不是作威作福的当了多年宠妃?
但从古至今,却没有帝王会为了一个宠妃,仅仅为了宠妃,就将膝下皇子尽数分封出去。
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宣告,皇上的心思。
空悬的皇贵妃之位,甚至是皇后之位,最要紧的是太子之位。
当今便是先例,甫一出生就被先皇立为太子,如果珍昭仪也延续了太后的荣光......
她不会放过郁家,而他也早和郁家是一条船上的人。
即便没有郁家,仅凭温宁晚对她所做的事,他们也是不死不休。
温宁昭猛的吐出一口浊气,在此刻他竟忽然觉得因果二字实在玄妙。
他让她从天堂跌落地狱,她却从地狱涅火重生,先一步将温宁晚废了。
分明一无所知,还是让他先一步领教了她的报复。
只可惜,她的命确实不算好。
温宁昭起身,立在窗前看窗外不停歇的雨,拨弄佛珠的速度越快,他的心便越静。
“长鱼姣在濮阳留下的有关身世的痕迹,都被明安抹去,但此事瞒不了多久。”
郁怀的声音很是沉闷。
若长鱼姣只是宠妃,他们根本无需惧怕,当今不是色令智昏的昏君,更不会为了一位宠妃,妄动前朝。
可若长鱼姣为太子生母。
如今长鱼姣只是昭仪,皇上便已经将刚及弱冠的长鱼野封为御林中郎将,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长鱼信也一跃成了兵部职方司。
要知道郁明安初入朝堂时,也坐了两年的冷板凳,若非他郁家有银子,不要命的往国库送,如今还不知能不能出头!
说句不好听的,当郁怀确认了长鱼姣便是他的女儿后,他竟对长鱼野和长鱼信两兄弟的晋升生出了妒意。
若当年没有将长鱼姣换走,如今风光无限的便该是他们郁家......
杂乱的思绪中郁怀又想起那三十万两银子,十万两拨给了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