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短。
连她的罪恶行径都懒得书写完全。
一句,朕厌之......
温宁晚彻底失了力气,瘫坐在地。
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瞬间衰败下去。
不知从何处砸来一朵枯萎的芍药和一声啐。
其后是无数被温宁晚打压,欺凌的后妃,无数朵她曾视为荣耀的芍药花凋零落败,砸在她脸上身体上。
“贱妇,你灌我红花,使我终生不孕时可曾想过今日!”
“毒妇,你淹死我姐姐在永宁宫时,如何想得到皇上会厌你至此!”
在群情激愤的谩骂发泄中,德妃和淑妃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温宁晚。
她们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是高高在上的四妃。
温宁晚的视线却越过了她们,落在了不远处一袭宝蓝苏绣宫裙的长鱼姣身上。
宝蓝衬其冰肌玉骨,十二幅曳地宽摆摇曳铺陈,恍若神妃仙子般清冷眉眼带着无悲无喜的平静目光,散漫的落在温宁晚身上。
俯看她,却又无视她。
这样的目光刺激的温宁晚近乎发狂!
“你为什么不笑,你赢了,你得意,你为什么不笑!”
长鱼姣微微敛眸,在身旁白露不赞同的目光中踏过一路狼藉的芍药花,款款行至温宁晚身边。
平静的面容带着几分聊赖的倦怠,
“原来你这样丑,倒是累得本宫走这一趟。”
因着双腿旧疾,她好好躲了几日懒,只是今日,宠冠六宫数年的宠妃落幕,她总觉得还是应该来瞧瞧。
温宁晚被长鱼姣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击溃。
就算是败,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毫无胜者的骄傲。
是她温宁晚无能至此吗?
猩红的双眸渗出恶毒的恨意,双手被太监死死拦住的温宁晚忽然张狂的大笑起来,
“长鱼姣,今天是我,明天就是你!七年,皇上,七年啊!七年恩宠只换一句厌极,哈哈哈,哈哈哈,长鱼姣,皇上没有心的,把你捧的越高,你就会摔的越惨!”
“长鱼姣,就算死我也会看着的,看着你,像我一样,摔成烂泥,我会诅咒你,诅咒你永生永世不得好......”
“放肆!把温氏的舌头给朕拔了。”
在温宁晚癫狂的大笑诅咒中,朝瑾沉着脸忽然出现。
众妃纷纷行礼中,朝瑾只是抬手遮住了长鱼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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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丑妇,莫看。”
温宁晚贪婪的看着一如既往英俊温柔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