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可奇怪的是,从最初见到她,宋鹤听的态度就分外奇怪。
她本该心有疑虑,可宋鹤听的眼睛实在太干净。
干净到长鱼姣硬是生不出怀疑。
“宋鹤听,如果你很在意,我会让人治好你的手。”
鹤听瞳孔微睁,薄薄的眼皮开合,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意。
分外白皙的面容透出让人十分容易心软的神情。
“小主,奴才,奴才觉得小主身边,不该有丑陋的东西。”
长鱼姣闻言颇有几分头疼。
看着眼前这个十分自卑的宋鹤听。
“宋鹤听。”
“奴才在!”
鹤听应的很急很快,像是生怕她等一般。
“你如今是携芳阁的首领大太监。”
鹤听收回手,将头微微垂下,
“可以,可以不做首领大太监吗。”
霎时低落的声音恍然要长鱼姣以为,她是把人要来当粗使太监使唤呢。
“奴才,奴才只想守着小主,首领大太监管着事儿......”
要说鹤听胆大,他甚至要带了手套才肯伸出手。
要说鹤听怯弱,他却说,他不想管事儿,只想守在她身边?
长鱼姣自诩人心难测,她总能摸到七分。
可宋鹤听总是给她意外。
没有缘由的一心为她,为的不是地位荣华,只是为她?
气氛霎时变得沉默。
在这样坦诚的心之所向中,长鱼姣压抑下的防备陡生。
这个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如果他有所求,为荣华富贵,财帛金银,她都能稍稍安心。
可他甚至连这些都不求。
宋鹤听,实在很不对劲。
忽然变得沉寂的氛围让鹤听有些迷茫。
垂着的脑袋越发的低,他不知这是怎么了。
是他说错了什么吗?
藏在小手套中的手急躁的别着指甲,躁动不安的心让鹤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薄薄的眼皮盖不住眼眶的酸意,
“小主,鹤听知错,小主别赶鹤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