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那日,朕便命人去请你二位哥哥入宫,以解你思亲之苦。”
不是那样轻易的忽视了你的苦难。
朝瑾隐晦的解释被长鱼姣听懂,微微抿唇,正欲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长鱼野毫不留情的打断,
“皇上,堂堂天子怎么带说谎骗小孩儿的?我和大哥分明是自己乘船来的京都!”
朝瑾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方才一路行来,和长鱼信闲聊中,发现长鱼信进退有度,言辞得宜,怎么长鱼野?!
长鱼信也张了嘴想要替皇上解释一二,倒是二班人马错过了,并非是皇上诓骗长鱼姣,而是长鱼野等不及绑架了他上船!
但二人自持风度,怎么有长鱼野嘴快呢?
把长鱼信一把拉到长鱼姣跟前,很是心疼一般皱眉摇头,指着长鱼信文弱的面容,
“妹妹你瞧,若是乘皇上派来的大船,大哥能晕船晕瘦了这么多吗?看看大哥这瘦弱的身板,我真是,真是心疼啊!”
长鱼信嘴角没忍住抽了抽,他不是一贯瘦弱。
再说晕船这回事,是谁明知他水路困难,还一个劲儿的喊船夫快些快些?
朝瑾也被长鱼野这一出整的傻了眼。
一则无人敢在他跟前如此放肆,二则,他确实派人去接了这二位,可他们的二人由确确实实是在京城被寻得的!
要不怎么说死要面子活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