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哎,您,您这是为何,寒冬腊月,岂不是要坏了身子?”
朝瑾俊美的面容勾出一抹肆意的笑,
“朕若不病一遭,母后还得对陶良媛心软。”
只有他真的因为陶良媛染了风寒,受了病,太后才不会在陶良媛孕后期又心软,纵容其气焰。
“派个人,告诉皇后把嫣嫔和陶良媛晋封的位份掉个个儿,旨意不急着下,依照朕先前所说,先在后宫传几日,让她得意够了。”
白榆还没从皇上不惜让自己染上风寒,就为了让太后彻底厌恶陶良媛的冲击中回过神,就听这样一道命令。
试想就陶良媛这得意骄傲的性子,若是晋位比嫣嫔略胜一筹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落到实处却是她屈居人后,其心中憋闷只怕,无法轻易排解。
更遑论有孕遭人嫉恨下,后宫的小主娘娘们如何会放过这等捅陶良媛心窝的笑谈?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替珍荣华出口气......
白榆忽然深深吐了口气,落后皇上半步轻声问道,
“在皇上心中,龙嗣尚比不得珍小主吗?”
御前大总管也不是光顺着皇上意就能当好,更要在紧要关头,给皇上提个醒。
如此为了珍荣华,弃两位有孕的后妃于不顾,是否值得。
朝瑾闻言脚步不自觉的停下,直到指尖无意识摸到袖中藏着的锦盒,想起里头想要送给长鱼姣的粉珍珠,朝瑾方才轻轻笑了声。
“白榆,朕倒不瞒你,实则,朕并未思虑太多。”
那些处置就像是下意识的行为,权衡利弊都没赶上趟。
还是白榆提了他方才恍然,真要说委屈,长鱼姣也不是那样会因为陶良媛一句使唤而忍受之人,就连那夏至也不过是小狐儿刻意派来给陶良媛难堪的小把戏。
只这小把戏光明正大的半分掩饰都无,就像那日,她眉目灼灼,笑意清浅,轻声却铿锵的直言彰显出骨中抹不去的骄傲,
“三年,皇贵妃之位。”
缓缓吐出口气,朝瑾轻挑眉,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