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为只小狐儿思虑至此。
姣姣家世寻常,一无资历,二又无功,从九月初迄今三月余,由舞涓晋至珍嫔,本就是史无前例。
就连贵妃,当初也在嫔位足足待了半年,其后还是有孕方才晋位至婉仪。
他若执意要晋姣姣为荣华,必使她深陷流言,不得安宁,唯有太后懿旨亲赐,才能堵悠悠众口。
而依照太后对贵妃的厌恶,只要他做出在二者中的犹豫不决,太后必然是要助他的小狐儿一臂之力。
这也正是他为何只说晋位长鱼姣为婉仪,而非荣华的原因。
条件互换,太后要他熄了给贵妃庆生的念头,自然是要用给他的姣姣更多的荣光来换。
无奈的摇摇头,落得一身轻快的朝瑾漫步月下雪色中,悠哉悠哉的前行。
他是睚眦必报之人,想来姣姣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