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可满意?”
长鱼姣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了朝瑾许久,才弯了唇,踮起脚尖,在朝瑾下颌轻吻。
一触即分,似莹白雪花落下,瞬息无痕。
朝瑾不意长鱼姣会有此举动,下意识掐住长鱼姣不盈一握的腰肢,正欲俯身,灼热的吻却只落在长鱼姣掌心。
“忍一忍。”
狭促的点了点朝瑾唇峰,指尖传出的微凉,让朝瑾想起长鱼姣说的身体不适。
刚得几分慰藉的眉眼瞬间耷耸,不乐意的将脑袋埋进长鱼姣发间,
“又要朕忍多久。”
话音中的幽怨让长鱼姣眉心微动,不敢笑出声,怕惹急了某人,叫他不管不顾。
“我喜清淡,爱吃鱼。”
长鱼姣拍了拍朝瑾宽实的后背,全当哄小孩儿了。
朝瑾闷闷的笑出声,他就知道长鱼姣最是细心。
拒绝容嫔身边的锦珠到携芳阁做膳,是否也是她察觉到了,容嫔抢了他的心意让他不悦?
似干涸的裂土被细流轻吻,叫他霎时觉得满足。
好似这样为她用几分心思也不错。
“姣姣。”
“嗯?”
“你不爱吃鱼。”
长鱼姣有一时茫然旋即的更深的无奈。
朝瑾究竟几岁?
抿弯了唇如他所愿,敷衍的点头,
“嗯,谁问我都不爱。”
只有你知道我真正的喜好。
旁人都不知晓。
安静的拥了长鱼姣半晌,朝瑾才直起身,将长鱼姣脖上的貂绒围脖提了提,遮住她瘦削的下巴尖。
出了携芳阁的门,被迎面一阵风吹的眯了眼,朝瑾复又回头看向携芳阁半旧不新的匾额。
“将朕库中的兔绒送去司衣局。”
身娇矜贵的小狐狸该用更好些的兔绒,那杂色的貂绒围脖,不衬她。
白榆给小凡子使了个眼色,小凡子躬着身一溜烟的小跑着往司衣局去。
皇上提了兔绒,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能只想到兔绒,走过司衣局,小凡子又往内务府走了一遭。
本该给暂代内务府总管一职的安公公卖个好,待到门前,小凡子忽又笑着转过身,随后拉了一名绿袍小太监。
不意小太监看着躬身谦和,一转身竟是朗月清风的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