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不客气的往朝瑾手腕拍,
“急什么。”
朝瑾哑声张了张嘴,就是太后他亲自侍药也不曾这样使唤过他!
正想和长鱼姣好好说道说道,长鱼姣便适时轻咳起来,小手揉着喉间,宽袖垂落露出藕臂上青青红红的吻痕。
小心的往长鱼姣耳垂瞥了眼,莹润小巧的耳垂上也留着半个牙印。
朝瑾瞬间耷拉了眼,熄了火,他昨晚属狗的?
怎么哪里都啃?
长鱼姣感受到朝瑾沉默着听话放缓的动作,心里冷哼一声。
有些人天一黑就不当人。
好在白日还有点良心。
肚子里有点温热的东西,总算去了一阵一阵连绵的疼痛,等朝瑾提出要继续给长鱼姣上药时,被长鱼姣毫不留情的赶走。
颇为可惜的捻着指尖留有的温软触感,朝瑾无奈的离开。
在朝瑾离开前一刻钟,曹珠也匆匆离开了携芳阁,垂首往坤宁宫去。
行路途中又难免想起清晨之事。
圣驾刚走,本该沉沉睡去的长鱼姣哑着嗓子唤了曹珠进屋。
衣衫半落的靡色中,红痕齿印清晰可见。
清艳娇媚的面容满是倦意苍白,一双眼红的不成样,就连嗓子都喑哑。
即便如此,长鱼姣依旧浅笑着温声向曹珠要了避子药,没有丝毫犹豫的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