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看的眼热,只因金翼使挨蹭长鱼姣的腿畔,不时就能得到长鱼姣几下抚摸,眉眼中的温和笑意是长鱼姣对着他时,鲜少流露的暖融。
莫名有些醋劲儿上涌。
朝瑾挪了圈椅,也跟着挨到长鱼姣身侧。
有多近呢?是朝瑾修长紧绷的长腿不知怎么,就隔着薄薄云丝织就的裙摆与长鱼姣纤细的小腿相贴。
长鱼姣不知朝瑾是怎么回事,浑身上下烫的不行,隔着衣裳,她都能感觉到小腿肚上传来的热意。
给两只小宠顺毛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下,薄薄的绯色从腮边蔓延,及至后来那阵热意好像不仅存于腿间,连脖颈,面颊及至四肢百骸都灼烫起来。
垂着眼小心的偏身,却不妨朝瑾跟着一并动作。
双腿挨蹭中面料细碎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中越发交织出暧昧的气氛,长鱼姣终于抬眼,闷闷的瞪的朝瑾一眼,
“挪开。”
朝瑾倒也乖觉,长鱼姣开口,他就真的挪开半寸,不再将强烈侵袭的男子气息往长鱼姣周身扑袭。
“姣姣舍得与朕说话了?”
长鱼姣抿唇,随后带着点气性将手里的小汤圆送到朝瑾掌中,
“谁耐烦和你说话。”
话是这么说,长鱼姣到底不再强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将心里的愤闷与害怕表通过细细弯弯的拢起的眉心,表现出来。
“你这人让人厌烦极了。”
等不到朝瑾神情寡淡,长鱼姣便软着嗓子,带着少女独有的天真娇愁继续说道,
“要你时你不来,不想要你时你又要出现。”
朝瑾一颗心被那软乎到不行的“要你”二字击败,溃不成军,再难抑制的起身,双手撑在圈椅扶手,将长鱼姣尽数笼在身下。
俯身吻住垂涎已久的薄红唇珠,齿尖轻咬让呆愣愣不知所措的长鱼姣吃痛启唇。
香软的唇齿由里到外被尽数掠夺,绵软娇浓的哼声被朝瑾吞吃殆尽。
长鱼姣被迫高高扬起了脖颈,细嫩脆弱的颈间被朝瑾粗粝的拇指摩挲,如被捧上莲台献祭的圣女,脆弱的引人攀折。
素手无意识抵在朝瑾胸前,从抗拒羞涩的推搡到气喘吁吁眸色迷离的攥紧朝瑾衣襟,揉皱一片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