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快将身子养好吧。”
末了咬着鸽血红往下轻拽,比直接咬住耳垂带来的心悸刺激还令人难以平静。
长鱼姣心如擂鼓,下意识的抽手抚上心口,企图这样平息鼓噪的心跳声。
下意识的反应让朝瑾笑意越甚,唇角微勾,散漫的后倚,好整以暇的欣赏被自己逗的整个人都害羞的像要蜷缩的长鱼姣。
比含羞草还羞的姣姣。
眼睫颤了许久,长鱼姣才将拢上一层羞怯薄雾的眼眸望向朝瑾,眼中除了有羞怯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皇上真的很想我好起来吗?”
也许是因为被逗过了,长鱼姣清冷的嗓音带着点茫然的绵软,不知为何,朝瑾突然觉得心中一酸。
没有细究长鱼姣眼中不正常的忧郁,朝瑾只将它当做了长鱼姣未经人事的茫然恐慌。
朝瑾重新握住长鱼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姣姣,如何能质疑朕的心呢?”
天然情深的桃花眼氤氲着沉色旋涡,如此凝视着长鱼姣,仿佛要将她灵魂一并吞下。
长鱼姣自带冷感的眉眼舒展开,垂下颤动的眼睫,面上的粉意褪去,正好坐在窗外投进的日光中,仿若无心的神仙妃子。
“皇上自己便知晓自己的心吗?”
许久以后,朝瑾每每看向长鱼姣疏淡冷漠的面容,悔恨内疚中都会不由的想起这句话,
“皇上自己便知晓自己的心吗。”
而如今,朝瑾入耳随风,不曾在意,只是一贯散漫的与长鱼姣调笑,
“姣姣如此说,便不怕真伤了朕的心?”
看他似笑非笑的懒散模样,长鱼姣便知道他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这样也好,将手从朝瑾掌中抽出,素白不染蔻丹的指尖在朝瑾胸膛点了点,
“我不信皇上会伤心。”
长鱼姣眉梢染上冷意,抽身离开,宽袖从朝瑾眼前拂过,带起一阵冷香。
惹的朝瑾一阵莫名。
“你闹什么?”
朝瑾不算多好脾气的人,面对长鱼姣他已然用了平生最大的耐心,即便是当初的明贵妃,再抗拒,他也能毫不留情的命人掰了她的嘴,灌下参汤让她面对眼前。
可在长鱼姣跟前,他自问是连句狠话都没落下过,反而常常被她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