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的眼里闪过少见的茫然,不确定的看了一眼白榆,
“朕,闹过了?”
白榆一时无言。
两位主子在美人榻上呢喃,他们这些奴才怎么敢妄言?
再说,闹过了,谁敢说皇上闹过了?
不敢回答,朝瑾也皱了眉。
如玉的指尖抹了抹唇,沾了一点猩红。
方才那一口他咬的不轻。
难得有些无措,他只想逗她玩,没想真把人惹恼了。
只长鱼姣迷蒙可爱的模样让他一时晃了心神,忘记了清醒时,这是怎样一位冷淡又胆大的性子。
长鱼姣入了里屋,随意取了方帕子,在后颈火辣辣泛着疼的伤口按了按,不出意料的沾了血迹。
人在某些时刻也如野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