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小心翼翼道:“王爷身体尚未痊愈,不可过于震怒,否则……否则怕是会落下病根。”

“不过一个风寒,你到底怎么治的?还是说你医术庸劣,治坏了本王身体!”萧凛目光阴鸷似要吃人。

军医吓的腿软,跪地惶声道:“王爷恕罪,小人已经尽力了。”

“哼!”萧凛听后越发震怒,面色铁青道:“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换个人来。”

“……是。”侍卫本想劝阻,但见萧凛怒火滔天,什么都没敢说。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无辜受罪的军医,吓的面无血色,不住的磕头求饶。

萧凛充耳不闻,神色反而越发不耐。

侍卫见状不敢耽搁,立即将军医拖了下去。

新的军医到来后,战战兢兢的给萧凛诊治开药,一直折腾到半夜,萧凛才服药后睡下。

次日,天气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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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峥和周泊序一早便去了军营,召集所有将领议事。

姜舒到布坊衣铺,监赶布甲进度。

昨夜他们商讨至深夜,认为时机已成熟,准备这几日便兵发顺城。

最后一批布甲,必须在这两日赶制出来。

百姓们得知将要攻打顺城后,个个干劲十足,废寝忘食的赶制。

巡完布坊衣铺,姜舒又到军中处理后务,为几日后兵发顺城做准备。

数万大军在外作战,粮草供给定不能出问题。

郁峥周泊序议完事时,已是午时,在军中同姜舒一起用过午饭后,二人去寻了杜仲。

南延毒蛇之毒刁钻古怪,军中药材又十分有限,杜仲仍未研制出解毒之法,倒是将毒烟做了改进,起效更快了。

郁峥同周泊序说明来意后,杜仲抖着胡子道:“放心,这次毒烟管够,任南延有多少毒蛇也不在话下。”

“另外我还制出另一种毒药,已用牛做过测试,半盏茶的时间便可使其全身麻痹,药翻倒地不能动弹。”

周泊序闻言惊喜道:“如此南延猛虎也不足为惧了。”

论体型,牛比老虎更大,能药倒牛,自也能药倒老虎。

“嗯。”杜仲点头,末了又愁眉道:“只是怎么让老虎吃下去,我还没想出来。正好你们来了,一道想想办法吧。”

这……

周泊序看向郁峥,双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