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姜舒明白,沈清容定是刻意在此等她,她若不同她将这‘旧’叙了,沈清容怕是不会干休。

左右明日便要走了,往后也难再来,同她说几句也无妨,省得她纠缠。

姜舒扭头望向不远处的凉亭,抬步走了过去。

沈清容快步跟上,冷星和带路婢女守在凉亭十步外。

两人进到凉亭,姜舒开门见山道:“你想说什么。”

沈清容盯着她,问出困扰于心的疑窦:“你和璟王是如何认识,从何时开始的?”

姜舒愣了一下,好笑道:“这是私事,无可奉告。”

平阳离上京太远,有许多事都传不到这里来,加之沈清容不得出府,了解不到外界的事,对姜舒曾救过郁峥的事毫无所闻。

是以沈清容坚定的认为,姜舒是借她搭上的郁峥。

“我看你就是心虚,是那封信对不对!”

沈清容紧盯着姜舒,面上满是妒恨。

她的情信,没能让她得偿所愿,反而给姜舒做了嫁衣,叫她怎能甘心,怎能不恨!

听着这离谱的言论,睇着沈清容扭曲的面容,姜舒不置可否的轻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