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将所有叮嘱都记于心间,严格遵守。
闲着无事,能聊的话题都聊遍了,孙宜君好奇心作祟,悄声问郁澜和周泊序的进展。
姜舒也看向郁澜,同样好奇。
郁澜被她俩盯的很不自在,面皮微红清咳道:“没你和郁源那般快。”
此话一出,轮到孙宜君脸红了。
引火烧身,说的便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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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素来张扬大胆的孙宜君露出娇羞模样,姜舒笑问:“郁世子做了什么?你咬的那般狠。”
孙宜君羞愤道:“他轻薄我。”
“噗嗤——”姜舒郁澜忍俊不禁。
没想到最无拘的孙宜君,却是最纯粹的那一个。
“不许笑!”孙宜君恼瞪。
“好好好,不笑。”两人压下唇角偷笑。
“哼!”孙宜君撇嘴轻哼,以示不满。
两人好言哄了片刻,她才作罢。
姜舒近来日日午睡,同郁澜孙宜君话说到一半,掩唇打起了哈欠。
郁澜见状止住闲话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多歇息。”
姜舒有些不舍,可又着实困乏了,便没有多留。
郁澜和孙宜君起身,到偏厅知会了郁峥一声。
周泊序闻言,也起身告辞。
都走了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也没意思,郁源将棋子丢回棋罐,也一道离开。
周泊序和郁澜并不顺路,但他却让车夫驾车跟在郁澜车后,护送她回平西将军府。
街道上的积雪已被清扫干净,但仍旧湿滑,是以马车行的很慢,两人无声相伴。
到平西将军府后周泊序没有下车,只是挑开车帘,目送郁澜进府。
踏进府门前,郁澜回头望了一眼,四目隔空相望。
一切皆在不言中。
郁澜回首,提起裙摆抬脚迈过门槛,很快便消失在周泊序的视线中。
“走吧。”周泊序放下车帘吩咐车夫。
马车驶走后,门房下人转身进府,去了庄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