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寿宴银钱从府库出。”撂下这句话,沈长泽愤懑起身离开。

“我一心为侯府着想,又没私吞一两银子,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落得处处埋怨。”沈母委屈拭泪。

沈老夫人听的心烦,先前的愉悦一扫而空,有些后悔答应办这寿宴。

可话已说出,若现在反悔,陆家不知怎么看待侯府。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办了。

华清院里,沈清容看着翻修一新的院子,觉得亲切又熟悉。

“夫君,这就是我的闺房。”沈清容带着陆鸣珂走进主屋,面上浮起一抹娇羞自豪。

侯府虽比不得陆家积丰,但她打小也是锦衣玉食,吃穿用度半点不比其他闺秀差。

后来姜舒嫁进侯府,为了讨好她出手阔绰,给她置办了诸多衣物首饰,器具摆件,将她的闺房装点的精奢华美。

陆鸣珂随意扫了一眼,走到软榻前坐下,摒退下人。

“夫君可是累了要歇会儿?”沈清容体贴的问。

陆鸣珂瞧着她,俊脸沉凝道:“方才在寿永堂,你言行皆失,所为何故?”

陆鸣珂看上去温和平顺,实则教子待妻极为严格。每次沈清容言行有失时,他必然要说教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