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御手足无措的样子,白梨无奈道:“景少,我们谈谈吧。”
这样下去不是事,还是把话说明白了好,万一让齐清泽这个醋坛子知道了,她得掉层皮。
景御亦步亦趋的跟在白梨身后,看到白梨坐的离他远远的仿佛要划清界限,抿了抿唇也没说什么。
白梨鼓足勇气:“景少主…”
“梨梨叫我阿御就好。”
白梨差点破功:“……景少,对于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不过那都是酒后的疯言疯语,当不得真,我…”
景御委屈道:“是酒后吐真言。”
白梨:“……你别说话!”
“哦。”景御长腿长手的缩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白梨:“那梨梨你说。”
白梨:“……”
这天没法聊了。
白梨扶额“要不还是你先说吧。”
她太被动了,还是等着见招拆招吧。
景御点点头:“梨梨是唯一一个见过我清白身子的人,你得负责。”
白梨抓狂:“你还看了我的呢,咱俩扯平了。”
景御否认:“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景御抿唇:“我是被胁迫的,梨梨是自愿的。”
“这是我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操,一朝清白被毁,梨梨得对我负责。”
白梨血压飙升,直接想掀桌子了。
她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被人接二连三的求负责,而且她竟然变成了毁人清白不认账的无耻小人了?
“况且,我身体有的梨梨没有,梨梨有的我没有,这样怎么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