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还带着稚气的美目瞪着秦至,“父皇!您怎么突然出现在儿臣背后出声,您又故意吓唬儿臣。”

“明明是你看得太专心了,还诬赖起朕吓唬你了。”

“您还不承认了!”

“别扯开话题,朕在与你说林家的芝兰玉树呢?如何,他的样貌?”

“哪有看男子的样貌的。”

秦荣禄红着脸反驳道,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回视秦至。

“公主看驸马不看样貌看什么?至于人品、才学,世代簪缨之家,再观他父兄,皆是行止有度,才貌双全的君子,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就他了?”

“什么就他了?”

“你的驸马啊!”

“随便吧,随便吧。”秦荣禄垂着头,胡乱绞着石榴裙上的璎珞,慌乱道。

“不是,儿臣是说,全凭父皇和母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