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知道了?不…陛下所言何事?”
在萧桐言幽邃的目光中,元无忧眼神阴鸷,语气平静。
“李暝见在你身上暗撒了萤虫粉,他却在高延宗换下的衣服上找到了。怎么,你俩亲密到连衣服都能互相蹭?倘若不信,就低头看看自己袖口有没有荧光粉,人证物证聚在,还想抵赖?”
萧桐言下意识低头去看袖口,果然看到红衣上有着星星点点的金光,随后才发觉自己这个去查验的动作,已然暴露了。
她登时血都凉了,赶忙站起来作揖,俯首行礼,“陛下明察!我与安德王绝对没有半分私情啊……虽然,我们之前确实见过面…”
元无忧恍若未闻,仍冷脸道,
“你与他居然还假装主从决裂给我看,更可笑的是,你俩明明怀疑我与鲜卑天子通房有假,却没一人跟我对账,怎么?是明知高延宗自己就不清白,没脸来我这讨便宜吗?”
萧桐言血都凉了,“陛下您明察啊!安德王跟别人我不知,但跟我绝对是清白的!我可是打小看着他长大的,我认得兰陵王时,他还是个没葱高的肉墩子呢……”
即便早知这些事,如今各方口供都对上了,元无忧才算真相信。
但她也没表现出情绪,脸上仍绷着冷漠,“坐下吧,寡人既然与他划清界限了,自然不会迁怒于你。刚才他来找寡人,他说他嫉妒,不甘心。”
元无忧坦然吐露后,又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