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怀璧回头横了身后俩人一眼,沉声吩咐:“殿外等候!”
俩人齐刷刷俯首行礼:“喏!”
随即转身出门。
李暝见见状,只笑看着妹妹,“既然陛下来了,殿下别忘了我说的,先不打扰了。”
说罢,李暝见起身就走,迈过内室的门槛时,与正从厅里走来的鲜卑天子擦肩而过,先冲他俯首作揖行了礼,也往大门而去。
驻足在内室门槛之外的宇文怀璧,望着黑衣少年离去的背影,不解,“他此言何意?”
元无忧没法跟他解释,心说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只走向站在门口的男子,清咳道,
“没什么,你为何而来?”
鲜卑男子这才举起手中黢黑的一块铁,一翻面是个狰狞的彩绘镀金鬼面,泼着一滩血。
元无忧当然认得这张鬼面,急的登时蹿到他面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面愧!
“这是高长恭的鬼面!怎会在你手里?”
宇文怀璧见她满眼戾气横生的怒意,情绪激动,忙道,
“你别急!据说刚才兰陵王就是急火攻心吐血昏迷,无人领兵,才致使齐国大败……”
襄阳于太守的密信还没调查清楚,这又来个高长恭的面具,怎么最近她身边之人都惨遭不测?
元无忧登时冲面前的鲜卑男子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