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好?那俩都太保守,他性格又像安德王,得他一个,不正好弥补你难以同收周国主和兰陵王的遗憾么?”
“遗憾个屁?”元无忧忍无可忍地唾了句,才想起要事来,不禁凤眸斜睨着对面马上的银甲女将。“敢问江夏公主,你跟这赤水叛军很熟吗?是你将孤的过去出卖给他的?”
萧桐言啧声道,“您要这么说也行。我们也就一般熟吧,只是我姑姑当年流落赤水时得他照拂,我们便因此结识。”
即便俩人跟话家常一般,一旁的伽罗可不惯着,直接冷声道破:“江夏公主。你是来劫持少主的么?”
萧桐言摆手道,“别说那么直白,本宫是想跟风陵王叙旧,顺便请殿下喝喝西北风。”
原来重明耽误她的行程,扣留她的钱财,是为等萧桐言追过来。
一见是她,元无忧索性收回了右手的剑,知她不会刺杀自己,正好自己也举累了。
“正好我也想问你,听说万郁无虞的玉玺被你调包了,玉玺是后梁萧家从你手里抢走的?”
萧桐言诚恳点头,“对。”
没成想她一口承认,元无忧便趁热打铁:
“还有棘阳城老李那枚戒指,又是怎么回事?我可亲眼见到系舟世子手上戴过同样的,你们萧家摆明了串通一气!以及土匪手里那本生死簿,对着周国朝臣阎王点卯的事,系舟世子参没参与?参与多少?”
被小女帝一连串逼问的不耐烦了,萧桐言索性一摊手,满脸无奈:“你倒是个多情种,刚见完花国太子,又担心上系舟世子了?”
元无忧啧声呵斥!“少废话,你脑子里除了情爱就没别的了吗?我是想着,倘若他参与了,我正好逮住他审问。”
她讪讪道,“那戒指是建康工艺,只有嫡亲正统皇室能用,系舟世子那种偏支用不上。国主怎么认准让世子背黑锅了呢?恐怕是看错了吧?还有…”萧桐言顿了顿,催马凑近马背上的华胥小女帝,眉眼带笑。
“郑府被洗劫的钱财明明都到手了,国主仍追着匪寇到处打听,想必是在找先帝的血书吧?也是,倘若让人知道前朝储君连先帝遗诏都留不住,谁还买账你的威信啊?”
对面女子轻描淡写的几句打趣,都戳元无忧肺管子上了。她只凤眸微眯,绷着个脸沉声反问:“原来密信在你那?”
“帮我个忙,就还给国主。连玉玺一起,谁有本事谁拿。”
萧桐言没亲口承认,但也是认了。还臭不要脸地敢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