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瞧你眼熟,当年风陵渡口,我跟着黄河水军,和这位天子有一面之缘啊。”
这等紧要关头,她还只顾扯些没用的,毫无行刺失败的自觉。
禁卫军可没惯着她,直接一拥而上。
因有周国天子护着,当面刺杀的女匪首,愣是连华胥国主一根毫毛都没碰到!
紧接着,一旁的禁卫军尽皆围了上来,拓跋源只能束手就擒,再次被禁军麻肩头拢二背钳制住。
危机解除后,在后头的元无忧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狗仗人势”了,才不甘地推开鲜卑男子上前:“风陵渡口是什么庙会据点吗?一个个都来偶遇?”
说罢,侧头去看身旁男子,“你受伤没?”
宇文怀璧望着身侧的姑娘,心道:等你修建好风陵王府,恐怕风陵渡会比庙会还热闹。
但瞧着她紧张地凑过来关心他,又捏脸打量,又拢起发丝端详脖颈的,宇文怀璧即便做不出装病喊痛,也僵着身子任她端详。
这边一闹,不远处的苏威便瞧见了。他过来拦住押走女匪首的禁军,问明缘由经过后,赶忙过来拉走鲜卑天子,又是好一顿瞧伤。
所幸宇文怀璧并未受伤,苏威唯恐检查的不到位,便兵分两路,一边把拓跋源押送出博望城,一边把他拽去博望城的医馆。
还不忘嘱咐风陵王跟着陛下同去医馆。
元无忧一出酒楼大门,便瞧见携带齐兵守在外头的尉相愿旁边,站个黑衣金甲、身背弯弓的英飒女将。
都不用瞧她那张冰块脸,便知是伽罗。
元无忧步伐欢快地迎上前去。
她先是冲尉相愿抱拳道谢:“多谢将军襄助,还请将军代寡人向齐国主与兰陵王致谢,感谢齐国鼎力通融。”随后一扭头,看向那女将军,“伽罗,你怎么来了?”
尉相愿也恭恭敬敬地还礼,语气疏离:
“风陵王殿下客气了。既然你与她相识,卑职便不打扰二位叙旧。”
他这一句话,算是把她跟齐国彻底撇清了关系。随后尉相愿便转身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