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见一个穿甲胄的黑衣女子,推开跟来的周国府兵,加入人群。
元无忧一回头,发现连伽罗都从周国过来了,此刻冲她抱拳说:
“无论少主将去何方,独孤伽罗永远为少主效命,我会打猎,咱们一路回去饿不到。”
元无忧顿时被感动的热泪盈眶,“我何德何能,能有你们舍命追随啊?”
一旁的姐俩慷慨陈词过后,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在一旁牵着马的阿渡。
阿渡愣了下,紧张地抬手摸了摸身侧黑马驹的鬃毛,
“我…我会叉鱼行吗?要不是当初兰陵王把我捉过来,我也没想离开华——”
他话说一半,就被出言打断!
“闭嘴!别提那个山东鼠辈!”冯令心猛地从姐姐怀里站起来,怒瞪红脸少年,又补道,
“那个狗男人竟敢落井下石,抛弃我姐,算什么英雄好汉!山东鼠辈,啊呸!”
闻听此言,伽罗一声不吭,倒是阿渡弱声问道:“他不是出生在邺城吗?他只是封地在山东兰陵吧?”
冯令心横他一眼:“你个没见识的河西小红脸,还敢反驳我?太行山以东、汝南以北泛指山东,你难道比我更清楚吗?”
阿渡给怼的不说话了。
元无忧赶忙出言制止,
“不得胡说!他是有苦衷的,我们只是不得已分开,又不是不爱了。”
高延宗站在旁边,抱着膀子看了半晌,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高长恭站在他身后,把前方几个姑娘的对话听了个大概,此刻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