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还在一旁事不关己地抱住双臂,语气冷漠又狠绝地命令道:
“他身上没伤口,蚂蝗怎么吸血啊?给他来几刀,往胸口,腰上,大腿里子…哪儿最敏g往哪放血。”
随着一声令下,女兵们围在高延宗周遭,即便迟迟不下刀,也够让被蚂蝗淹没的男子失声惊叫!“啊啊啊不要!萧瑟不要…”
高延宗被泪水打湿了的视线里,萧瑟突然蹲到他面前,她手持的刀刃寒光一闪,刀尖在他的注视下,抵在他胸口的红豆上。
“再问你一次,玉玺在哪儿?”
高延宗眼里已噙满泪水,哭喊着摇头!
“不知道!求你杀了我,我不知道!”
“嘴真硬啊。你还是不够害怕。”
随着她手腕用力,刀尖刺破那粒樱红,男子的凄厉惨叫声,刹时响彻瀑布溪流。
眼瞧着一只蚂蝗嗅到血腥气,贪婪地朝着冒血的红珠扑过去!萧瑟冷漠地站起身,挥手吩咐女兵们。
“来俩人!抓几条给他塞到犊鼻裈里,让蚂蝗钻进里面,在那玩应里繁衍长大,看他还拿什么g引女人!”
萧瑟眼瞧着女兵应声而来,从自己面前走过,冷笑着补道:“只怕他以后撒尿都会冒出蚂蝗,世上就再没有女人敢碰他了!”
时至今日,高延宗才看出来,萧瑟的狠绝毫无人性,丧尽天良,根本不是他求饶有用的。今天他和她,必须得死一个。
高延宗被吓得哭到几近断气,喊的嗓子都哑了,体内那几分药效,在被蚂蝗铺满全身那一刻凉的彻底。
又因为每一寸肌肤都有蠕动的东西,而难忍着身体异样的反应。
他此刻就是身上和心里各忙各的。
——另一头,小长安聚的周军营帐外。
身穿周国军服的黑衫姑娘半蹲于地,狠力抓住男子纤瘦的双手,把他白嫩的俊脸踩在脚底下,将人制服的死死的。
那姿势蛮横又顽劣,一开口更是恶狠!
“就你这下三滥德行,还易容高延宗呢?说!谁派你来的?易容高延宗干什么?”
地上的男子盯着高延宗的脸,却已经面目狰狞,被她踩在脚下,就斜眼往上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