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郑府,元无忧就把消息告知了、候在偏门的宇文怀璧。
他这次出来只带个宇文孝伯。
鲜卑男子倔强地表示:“既已答应了厍有余救人,即便你不带朕入内,朕也要混进去。”
元无忧无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除了不怕怀揣孽种,你还有什么本事去救人?”
怀璧凤目一眯:“你再小瞧鲜卑男人,寡人可要不给你留面子了。”
“你还想怎么不给我留面子?走吧,你换件不起眼的衣裳,谎称是我侍卫,我带你出席。”
她留了个心眼,没跟他张扬自己今晚可是元氏的代表、郑府的门面,做她侍卫恐怕挺惹眼。
元无忧忽然想起来,“你可知道,这个寿宴对男人来说很危险?人家都是小夫妻互相照应。”
“知道。可高长恭被佳人有约,寡人却和你一样,抱着救人目的而来。”
她不由得眼尾微斜,重新审视起来眼前这位高她一头的鲜卑天子。
宇文怀璧果然是会说话的,字字珠玑,既挑拨了高长恭的离去目的不纯,又给了俩人这次结盟一个无法抗拒的正当理由。
元无忧望着他清澈深邃的凤眸,从中实在找不出什么污秽。
“君子协定,众目之下我会保护你的安稳,但你不准亲近我,传到高长恭耳朵里不好听。”
“寡人不喜亲近人,你不要逾越分寸才是。”
顿了顿,鲜卑男子凤眸微眯,忽而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