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锐的抓住了话里的重点,连忙侧头去问高延宗,“这小子说什么狼王一家子?给谁补身体啊?”
却正瞧见五侄子红了耳根,裂了眼跪在地下的疯狗,显然也听懂了。
无视小表姑的发问,高延宗垂下眼睑,指着他鼻子厉声喝道:
“混小子你住嘴!今日是本王的姑姑射箭救了你狗命,正好她也是华胥来的,以后你的命便是她的了。”
“你凭个**把劳资豁出去了?这**是个幺妹?”
一听自己的命,就这么交代给别人了,他又开始奋力挣扎!等高延宗那最后一句入耳,这狂徒猛地抬起了、打乱了朱砂的脸,正眼去瞧那位同是华胥来的“姑姑”。
这一刻,他眼都直了。
小姑姑年纪不大,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儿上,嵌着娇艳欲滴的五官,眼鼻嘴儿都粉雕玉琢的,可又因神情寡淡,而显得容颜清艳。
仰望着她的疯狗少年,跪姿渐渐庄重虔诚。
居高临下的她,如晶石一般的瞳子微转,冷凉的目光恩赐一般,砸在他脸上:
“尔唤何名?”
这位华胥小姑姑,莫名的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昔日犀甲黑袍的红脸可汗,威严霸道,也是这般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俯视姿态。
只是实话实说,她比那华胥女可汗巴适多了。
于是这狂徒盯着她的脸,就是一句蜀地口音浓重的:“你啷个长得楞个好看诶!比华胥丑国主还巴适,咋想不开来这里,给*男人当**?”
元无忧:……谢谢,丑国主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