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白徵羽压低声音,你是不是皮痒痒想挨揍啊!”
朝扶华料定他不敢发出大的声响,便双手一起把人抱得紧紧的,
“对啊,我的皮特别痒,要不徵羽你打我几下给我解解痒?”
白徵羽看着朝扶华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神经病,“我看你是脑子有毛病。”
“那徵羽你就是我的药,只有你才能治我的病。”朝扶华深情款款的说道。
白徵羽:“………”
白徵羽黑着脸道:“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快松手,一会儿再被老檀他们发现了。”
朝扶华:“不会的,我们藏得我们藏的位置这么隐秘……”
“白先生,朝前辈,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白徵羽静静的看着朝扶华。
朝扶华:“…………”
这打脸打的得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朝扶华转过身来,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的看着两人说道:“好巧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徵羽带我来这里的,他说这里有一棵巨大的雪树,又名心想事成树,可以许愿。”
白徵羽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这人撒起谎来真是张口就来。
雁白:“那你们为什么要躲在这儿说后面?”
朝扶华弯起唇角,“因为徵羽脸皮薄,怕被你们撞见,他会不好意思。”
“脸皮薄?”檀无声意味深长的看向白徵羽。
白徵羽:“…干嘛这样看着我?就不允许人脸皮薄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厚啊。”
檀无声:“这有了道侣就是不一样啊,脸皮都变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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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羽磨了磨牙,“那谁能像你一样啊,从始至终脸皮都厚得很,比不过比不过。”
檀无声:“那肯定不一样,毕竟我是做夫君的,你是做娘子的。”
听到这话,雁白的双眉立马就挑动两下。
白徵羽估计要气死了。
果不其然,他十分恼怒的瞪着檀无声,“谁是做娘子的?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下面那个,这种事情到床上才能见分晓!”
朝扶华立马就接话:“那我们什么时候到床上?”
白徵羽:“…………”
“怎么?你们两个天天睡一个屋,竟然还没有滚过床单?”雁白都吃惊了,“合着你们天天都在柏拉图啊!”
“???”
三人都有奇怪的眼神看着雁白。
白徵羽问道:“何为滚床单?柏拉图又是什么意思?”
檀无声:“你又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他都已经习惯了小徒弟的胡言乱语。
“呃……”雁白张了张嘴,解释道:“滚床单就是你们两个双修的过程,因为要在床单上翻来覆去,所以叫滚床单,!而柏拉图就是盖棉被纯聊天,比如你们两个天天睡在一起居然还没有发生过关系,实在令人震惊,该不会是朝前辈你不行吧?”
朝扶华:“???”
朝扶华:“这怎么可能!”
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说自己不行。
朝扶华眯起双眸,说道:“徵羽,看来我得证明一下自己了!”
白徵羽有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朝扶华:“我当然是想……”
朝扶华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脚下一阵震动,他以为是自己感觉错误,却听到雁白说了句:“怎么回事?为什么地面在震动?是有什么?大型动物在岛上走动吗?”
话音刚落,震动更加剧烈了。
白徵羽疑惑道:“没有啊,这岛上只有一些飞禽走兽,没有什么特别大型的,最大的顶多到你肚皮那里。”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