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滚呐!
…
雁白的大腿内侧受了点磨伤,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初次有道侣的檀无声,格外认真,当天晚上就挑了家客栈住下。
然后从叶丛雪那里要来了一瓶药膏,又让店里伙计准备了热水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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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无声手里捏着药瓶,进屋第一句话就是:“把裤子脱了。”
雁白:“???”
雁白眨巴着眼睛,露出娇羞脸,“师尊,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这还没洗澡,弟子还臭着呢。”
“看不出来小雁白竟然如此着急为师只是要给你磨伤的地方上点药而已。”
“不过如果你真想要的话,为师也可以给你。”
“啊…原来是这样啊!”雁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一点都不想要!”
檀无声见小徒弟摇头摇得这么干脆,莫名不爽起来。
“头摇得这么毫不犹豫,你心里还有没有本座了?”
“我…我心里当然有师尊了,但是……”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但是赶紧把裤子脱了。”檀无声冷酷的声音就像是在逼良为娼。
雁白张了张嘴又闭上,慢吞吞的脱掉了裤子。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来个三次五次就习惯了。
雁白自我安慰完后,裤子也脱了下来,水蓝色上衣盖住部分白皙的腿。
檀无声看着连贴身亵裤都脱下来的雁白,眉头微微挑了下。
“一会儿想要,一会儿又拒绝的干脆,现在又脱得这么干净,小雁白可真是诡计多端。”
“……?”雁白头一歪,“不是师尊你让我…脱得吗?”
檀无声:“为师让你脱,你就脱?”
雁白弱弱道:“那师尊有命,弟子不敢不从啊。”
反正都被睡过了,再抗拒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躺平享受。
人生嘛,就是这么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