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一听可以继续骑马,姜凝立马拍胸脯答应下来。
她很享受骑马时的感受。
很自由,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情所束缚。
这样的自由,是她前半生难以享受到的。
——
京北 凝园
房间里漆黑一片,唯有地上的烟灰缸里未灭的烟头绽放出一丝光亮。
“咔嚓——”
金属打火机点燃男人指尖中央新的一根烟。
点点火光映照之下,京越清隽绝伦的面容寒气逼人,眉宇间戾气深重,眼下一片乌青
紧紧抿着的薄唇微张,白色烟雾从中溢出。
陆柯敲门走进来,站在走廊那儿,远远地望过去。
烟雾缭绕间,那靠在床尾的身影渐渐清晰。
京越身上那件衬衣皱巴巴的,领口大开着,隐隐可见肌肉线条。
搭在腿上的手低低垂着,指尖那儿还夹着根冒火星的烟。
他的身旁,散落着几支空的威士忌酒瓶。
酒味和烟味夹杂于一起,新鲜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自从姜凝小姐逃了之后,先生基本就是这副颓败暴戾的模样。
每次毫无收获踏入房间时,陆柯除了心惊胆战,再无其他情绪。
好在今日,他说话的时候终于可以抬起头来了。
“先生,有消息了。”
京越掀开眼皮,深邃凌厉的双眸里微光潋滟,声音暗哑着
“说。”
“查到人在是柏林机场下的,其他暂时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