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王玺想不出内里的奥秘。
“我应该想到的,”刘勤长长叹了口气,“跟景蓉接触了这么多次,她除了变主意快,就是‘记仇’。”
“记仇?”王玺的眉头拧了起来。他们跟景蓉何仇可言。
“景蓉就是个一意孤行,坚持己见的人。”刘勤为王玺补上“得罪不起”的一课。
“估计也是被供应商宠坏了。她说要怎么干,不是实在做不下去了,她是不会收手的。
我也是不想再配合她做无谓的尝试,才让你配合我演一出的。”
“这也太扯了吧。”王玺即便觉得刘勤分析的有理有据,他也不愿相信“仇”要这么报。
“我们当时也没怎么她啊。怎么说她也是甲方。就算惹她不开心了,拉我们去当面再骂一顿,不也就找补回来了。用的着做的这么绝吗?”
“哎,弟弟,我跟你说多少回了。职场不是一语不合就开打,开骂的。暗地里使劲才是常态。所以……”
刘勤轻轻拍了拍王玺:“我一直提醒你小心说话。记住哥的这次血泪教训吧。”
王玺拿起杯子狠狠嘬着莫吉托。他实在不敢相信,就“放肆”了这么一次,会让刘勤不得不选择离开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