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租个离公司近的房子。这个地段,我能租的起的也就是这些弄堂里的老房子了。
我租的是底楼的房间。带独立卫生间,就是厨房是公用的。我想着底楼带个几平米的小院,还能多一点活动空间。
我也是没经验,谁知道底楼采光这么差。有个小院更是挡光。还特别阴冷潮湿。”
说到这,刘勤激动了:“我靠,你们上海人是怎么过冬的啊?到了冬天,房间就跟个冰窖似的。我开了空调,买了最大功率的取暖器放在床头,把自己用厚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还能半夜被冻醒。”
刘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冬夜的出租屋。
“回家也没时间做饭。阿婆的这家餐馆就成了我的食堂。”美味的记忆又让刘勤恢复了好脸色。
“我第一次点蟹粉蛋的时候,还奇怪这么贵的食材才10块钱一份。等菜上了桌才发现,就是炒鸡蛋嘛。但是,这个炒蛋特别嫩,不知道蛋黄和蛋白是不是分开炒的,黄黄白白的很有蟹粉的样子,还有蟹醋调料特有的酸甜口感,吃口也像蟹粉。”
“你不会盯着吃很久吧。”王玺想到了昵称可能的由来。
“聪明!而且,加班晚了反而没啥胃口,这个酸甜口特别开胃。我几乎连着吃了快一个月。阿婆后来不让我吃了。说别以后提到上海菜就只知道蟹粉蛋。”
两人轻松的说着话,阿婆把一个个菜摆上了桌:椒盐排条,鸡骨酱,酱爆猪肝,蒜蓉空心菜,当然还有一个蟹粉蛋。外加两罐青岛啤酒。
王玺和刘勤对了下眼神,同时拿起筷子——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