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牧民们的宣传,一夜之间,仿佛整个外蒙都知道赤军手里有治疗痢疾的特效药。
第二天天还不亮,求药的人就已经将部队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托这些牧民们的福,林阮也开始了久违的牛马生活,一边努力拒绝周公的召唤,一边给牧民们数药丸。
就在她迷迷糊糊想要将手里的装着药的纸袋递出去时,听到系统一阵尖锐的爆鸣声。
“啊啊啊啊啊啊,宿主宿主,你清醒一下来活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将细菌倒进图拉河里,被你打晕的那个,你不是说要让他自食恶果嘛?”
林阮瞬间清醒,眯着眼仔细的看了看前面佝偻着身子混在牧民当中,一脸病态的年轻男子。
好家伙,还真是,这小子竟然还活着呐,不过,看样子也撑不了几天了。
下一秒,林阮就笑了,她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让乔巴山自食恶果呢,这就有人送上了枕头。
年轻男人看着上一秒还睡眼朦胧,下一秒就对着他笑的一脸核善的女人,忽然就打了个寒颤。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错,当林阮以感染严重要进一步检查的理由把他带到了一处僻静处时。
年轻男人就知道,自己的伪装被识破了,而女人下一句话更让他直接跪倒在地。
那女人说:
“我不仅知道是你下的毒,我还知道你会死得很惨,因为我不会给你一粒药,不仅你死得惨,你的家人也会因你受到牵连,被那些得不到治疗而死去的病人家属活活打死,即便不死他们一辈子也只能像过街老鼠一样活着。啧啧,真是好惨!!”
男人被吓破了胆,可他不能死,家人还在等他拿药回去。
乔巴山那里已经没有了指望,如果这里再拿不到药,那家里人就真的没救了。
想到这里年轻男人下定了决心,直接跪伏在地,仰起头瞪大双眼乞求的看着面前的林阮。
“姑娘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什么都听姑娘的。只要姑娘能给我几粒药。”
林阮却只是俯视他,笑的恶劣又慈悲。
“哦?什么都听我的啊?”
男人疯狂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