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被扼住了喉咙,手中的大瓷碗也应声而落,碗里的窝窝头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
林阮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冷漠的看着陈父奋力的抓挠着脖子上越缠越紧的藤蔓。
陈父憋红的脸上全是惊恐,他看着已经挣脱束缚的林阮,眼里迸发出了浓浓的恨意 ,用微弱的气音艰难的对着林阮骂道。
“臭…婊砸,你竟敢这样……对我…”
林阮一个眯眼,老畜牲的喉骨应声而碎,好了,世界清净了!
林阮出了地窖,地窖上面是一个偌大的仓房,仓房里什么都有,一个角落里堆着农具与化肥各种杂七杂八,一个角落里摆着几个黑色的大土缸,身后是成堆的柴火,柴火旁边儿竟然还有几十只兔子。
林阮出了仓房 ,身后拽着的是出气多进气少的陈父,陈家在半山腰,周围并没有邻居,最近的一户人家离陈家也有好几百米远。
林阮站在院子里,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身后便传出了惊呼声。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你这是把我家老头子怎么了?”
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的陈母,简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个半死。
作为多年的夫妻,陈母不是不知道自家老头子做的事情,也是物以类聚,陈母虽然没有陈父阴狠狡猾,但在疼儿子方面却比陈父更甚。
当听说儿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