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母这话,安父自嘲的道。
“哼!安家的面子?”
“安家现在还有什么面子?”
“安家连里子都已经被丢光了!”
安母听安父这样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安母现在也有些后悔。
当时在处理事情时,她如果对待林阮能冷静一点,有耐心一点。
可能事情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她嫌弃林阮土气木讷,给她丢面子。
可当她嫌弃的这个人对她不满了失望了。
要和她切断一起关系。
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她内心深处却是又愤怒又恐慌的。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林阮宁愿去找那个乡下女人待在穷乡僻壤。
也不愿意留在安家享受锦衣玉食。
这让安母深受打击,她觉得又丢脸又难堪。
这全是林阮不识好歹。
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安母在心里就这样自我催眠着。
又过了一会儿,安父看了一眼还坐在沙发上怔愣的安母便规劝道。
“算了,你也看开些!”
“她既然想走,那就让她走好了!”
“等她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不还是要回来求咱们嘛?”
“她在外面吃够了苦头,知道了生活的艰辛。”
“再回来找咱们的时候,她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到那时,她对咱们的不满应该也消散了。”
“咱们再对她好些,与她慢慢的修复关系。”
“她与咱们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隔阂了!”
“到时候,还不是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安母有些迟疑的问。
“你说她真的还会再回来?”
对于这一点安父其实心里也是没底的。
第二天早上,林阮拿着迁出来的户籍。
与安父辞别后转身就上了去机场的出租车。
安父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林阮的背影。
他这个女儿现在已经初露锋芒。
以后应该也会是一把利剑。
他的女儿不管如何,以后都是要为他所用的。
而且他有感觉,这个女儿如果用好了,应该能够为他攻城略地,披荆斩棘。
只不过她现在还是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
驯服烈马的结果虽然让人欣喜。
可驯服烈马的过程更让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安父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耐心。
让林阮对他臣服,听他摆布。
当然了,前提是要林阮一直有这个价值才行!
不然,他才懒得费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