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能和外界联系的方式。
沉思几秒,我又恳求,“医生,我想见一见池宴忱。”
“……”医生听完,下意识的看着我。
“池总已经出院了。”
“能不能拜托你给他打个电话?我想见他。”
医生听了,一脸为难,“呃,这个…”
见他犹豫,我扯着他的袖子,诚恳又卑微的说:“医生,拜托你了,帮我联系一下他。”
“嗯,那好吧!”
医生走后。
我知道我很快又会睡过去,我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思索自救的办法。
目光池宴忱不发话,医生是绝对会继续给我注射这类麻醉剂。如果我真的上了瘾,这辈子可能就真的毁了。
我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
昏昏沉沉的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时针显示是下午四点。
“醒了?”耳边传来池宴忱阴晴不定的声音。
我心腔一梗,扭脸看了一下。池宴忱坐在我右边的床头,眉弓微挑,正阴森森的看着我。
明明长着这样一张英俊绝伦的脸,骨子里却是那样恶劣和阴毒。
我心一慌,强装镇定,故意用眼神柔弱乖顺的看着他。
他现在肯来看我,证明他此刻对我还没有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我要利用这一点,先让自己脱困。
大概是察觉到我眼神里的怯懦和柔顺,池宴忱微抿唇角,“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我故意沉顿几秒,畏惧又柔弱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