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百姓之间风雨,赵文泽无知无觉,一门心思想要讨好莫慕辞。
媳妇不在身边,莫慕辞也无甚精力应付赵文泽,赵文泽说什么,他也只是打哈哈便过去了。
直到一行人路过一个秋千,赵文泽怀念似得说了一句,“这个秋千还是小时候专门为欢言搭的。”
提起祈南言,莫慕辞来了劲头,好奇问,“阿言小时候是何种模样?”
赵文泽立马懂了,面上似带了几分无奈,“小时候的欢言很是调皮好动,说来也是老臣的不是,因为寄希望于长子,便对欢言这个幼子偏疼纵容了些。”
“爬山下水,上树乱跑。因不喜爱读书,几次三番捉弄夫子,毫无一丝女儿家娴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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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赵文泽仔细观察了一下莫慕辞的神色,想从中看出,这位太子殿下到底知不知晓赵欢言实为男儿身的事情。
但让他失望了,莫慕辞一丝一毫的异样都未露出,还是那副好奇的模样。
赵文泽接着说,“但老臣和夫人也并不在在乎,欢言以后能否有大作为,只希望他平安快乐便好,总归还有老臣和他哥哥,尽管能力微薄,但也会拼尽全力,也不会教他受委屈。”
这番话,若是放在真疼爱女儿的好父亲身上,也不意味借此想表达为女儿撑腰。
但若放在赵文泽身上,莫慕辞哪能不知道,这赵文泽借此暗里表达,想要升官呢。
毕竟小小侍郎之女,只堪配太子良娣,正妃那便已是高攀,少不得要被高门贵女看不起,即便明面上不说什么,私底下也逃不开被编排。
赵文泽能想到的东西,莫慕辞早在决定要娶祈南言之时,便已经想好,那块特赦令牌,便是他给祈南言的最大底气。
莫说只是高门贵女,便是王妃公主若是敢欺负,只管打回去。他若在身边,便是他撑腰,若是他有事不在,亦不会让祈南言受谁的委屈。
所以当下莫慕辞面色不变,笑着赞赏了赵文泽几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上面。
至于祈南言长大之后的事情,莫慕辞想,他应该比赵文泽清楚,当即也懒得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