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任谁都能听出绿衣话里的意思,我可不是你赵侍郎府的人,想罚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赵桑清心想,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爹,二姐再怎么说,也还未嫁给太子殿下,仍旧是您的女儿,您身为她的父亲,府里的当家人,难不成连罚一个没规矩的婢女,还要二姐姐点头不成。”
小主,
这话可谓是直戳赵文泽肺管子,他是赵欢言的爹,连一个婢女都罚不得,传出去岂非成为笑柄。
那日的屈辱和这几日的折磨,让赵文泽上了头,让他全然忘了,绿衣是太子莫慕辞的人,他只知道他要拿出掌权人的威势出来。
正当他要开口的时候,一身黑色虎皮大氅的祈南言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眼前的状况,脸色十分平静,让人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祈南言冷淡叫了一句,“父亲。”
赵子衿见姐姐来了,慌乱的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安定下来。
绿衣也懂事的将人小心放了下来,脚刚落地,赵子衿就迫不及待扑到祈南言腿上,甜甜的喊了一声姐姐。
祈南言的出现也让赵文泽清醒了头脑,他讪讪开口,“欢,欢言呐,这几日休息的怎么样。”
“多谢父亲关心,很好,只是,这是怎么了?”
赵文泽打哈哈,“没什么就是姐妹之间的玩闹。”
许是知道赵文泽不敢对祈南言怎么样,赵子衿胆子也大了,开口反驳,“才不是,是四姐姐想抢我给姐姐的花,”
赵子衿将前因后果细致的说给祈南言听。
祈南言抬头看着赵桑清,“是吗?四妹妹。”
自始至终,祈南言面色冷淡,连声音也没有起伏,但赵桑清还是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一股压迫,让她害怕的不敢直视祈南言,亦说不出话来。
赵桑清终究是自己最爱小妾生的女儿,日常也没少对他嘘寒问暖,贴心问好。
赵文泽打圆场的说,“欢言啊,就是姐妹之间的玩笑罢了,许是清儿逗逗子衿。”
祈南言睨了赵文泽一眼,“父亲,我在问四妹妹。”
赵文泽十分识趣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