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氏也拖到暗房中,切记, 不要被其他人瞧见。”
“是,老爷。”
江北镇来到暗房,赵文泽此时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整个人瑟瑟发抖的窝在墙角,看见来人,眼中闪过一道光,立马扑了上去。
迎接他的却是江北镇的一脚,像是一脚还不解气,对着赵文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怒声说。
“赵文泽,我与你为同一届考生,一同入仕,”
“这么多年来,为避免圣上疑心,我与你表面为死敌,可私下底,我江北镇自问待你如同兄弟一般,”
“这些年来,你做的那些错事,有哪一件不是我为你出谋划策,使你逃过一劫,到头来,你竟是这般报答我的。”
赵文泽哭的眼泪鼻涕混在一块,哀嚎道,“江兄,你信我,我一向拿你当兄长看待,又怎么会去欺辱嫂子,对你不义。”
“此事,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江兄。”
江北镇打累了,一脚将赵文泽踢到一边,眸光寒冷,冷嗤问,“你倒是说说,是谁栽赃陷害你。”
赵文泽不停在脑海中思索,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会如此大费周章陷害于他,只得说,“江兄,你想想,若我真的对你不义,那,那我又为何要将欢言嫁给你家幼子,这,这完全说不通啊,江兄。”
“赵文泽,外人不知,难道你我还不清楚,那赵欢言分明就是男儿身,生不出孩子,是否具有血缘关系又有何用,你莫忘了,他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再者,即便你说得对,那你解释一下,为何你的血能与岁宗的血相融。”
赵文泽脸色一白,哆嗦着嘴唇说,:“我,我也不知啊,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是和嫂夫人从未有过半点不堪之事,若有假,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春季多雨,明明白天还是大晴天,此时却一道炸雷响起。
江北镇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文泽,“你说,如何?”
正巧一道闪电亮起,从一个窄小的窗口映入房中,照耀在赵文泽脸上,惨白的脸色好似厉鬼一般。
江北镇走到主位上,手搭在桌子撑着脑袋,眼中满是沉闷的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