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针过后,江北镇悠悠转醒,想到管家的话,眼前阵阵发黑,险些呕出一口血。
他敬爱的妻子,给他戴绿帽子,他疼爱的幼子,竟是别人家的野种,他刚还想护着这野种,不惜自降官位。
还有他自以为捏在手心的人,不成想被他戴了近二十年的绿帽子,还差点,差点让那个野种和他亲妹乱伦,他江家百年清誉,差一点尽数毁于他手。
江北镇眼中闪过一道疯狂之色,立马跪伏道,“老臣无状,险些惊着圣上,请圣上怪罪。”
衡安帝摆摆手,“无事,家家有本难念经,只是家事还需家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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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谨遵圣上教诲,关于太子殿下所言,老臣已有选择。”
“说来听听。”
江北镇呛地道,说的大义凛然,“老臣选择其一,老臣身为刑部尚书,当为其表率,错了便是错了,不能因他是我儿而偏颇。”
“且,宣宁先圣金口既已开,那便是君无戏言,宣宁先圣颁布的律言,早于现今条例,依老臣看来,当以宣宁先圣为重。”
“天下众人亦可以老臣为诫,谨遵大黎律法。”
莫慕辞当即赞赏道,“父皇,江大人大义灭亲,实属表率,父皇可要好好嘉奖江大人才是。”
“老臣愧不敢当,只是还有一事,老臣要上报。”
“不好了,不好了,圣上”,一侍卫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
进福当即大声呵斥,“大胆,竟敢对圣上不敬,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圣上恕罪,圣上恕罪”,侍卫边说边砰砰磕头。
“行了,何事如此慌张。”衡安帝按了按太阳穴,这一天天的,不是圣上这不好了,就是圣上那不好了,弄得他都快不好了,一听这事就头疼的不行。
进福赶紧上前斟茶,“圣上。”
“禀圣上,宫门口聚集了大量的学子和百姓,叫着,嚷着,说……,说……”。
“吞吞吐吐作甚,说什么,直说便是,朕恕你无罪。”
侍卫得了赦令,硬着头皮,吞吞吐吐把百姓和学子要求废太子的话说了一遍,后跪伏在地,不敢看衡安帝的脸色,生怕火烧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