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也好、物价也好,这些所谓会伤及国本的东西,从始至终,都不过是某些人扯来遮羞的布罢了。’
陆衡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宋堪贤,眼中的情绪颇为晦暗不明。
‘说是有几分血缘关系、宋堪贤又和宋隶同姓——他们二人,要么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要么就是堂兄弟。
生于京城、幼年在皓京度过,十岁左右家中生变,随母离京......
如果秦怀得到的消息没有纰漏,这家中生变,多半和宋隶那边脱不了干系。
御史中丞宋隶,我记得云之曾经说过,他是萧广平的人。’
在宋堪贤的声音消散了许久之后,陆衡之都没有说话。
由于摸不准陆衡之的想法,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宋堪贤愈发忐忑了起来。
他非常想要抬起头看看这位陆将军此时的神情,却又十分害怕自己这一看,会加剧陆衡之心中的不快......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宋堪贤正左右为难着,陡然听到斜上方响起了陆衡之的声音。
“既然是仇人......”陆衡之意味深长的顿了顿,“你应该知道宋隶为什么会升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