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挑夜半三更的时候动手,却又大张旗鼓......看来这陆将军根本就没想压着这些消息。
如果扣货是为了断掉和东傀的贸易往来,他们为何早不出手?偏偏等到今日?
战火起,商路断;大栎与东傀开战之后,我们仍旧能正常行商,是得益于秦怀背后的萧家。
如今突然抓了秦怀,难道是萧相倒台了?......不可能。
萧家如果出事,京中必定来信;我既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就代表萧家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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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萧家无事,他们又为何敢对秦怀出手?’
宋堪贤皱着眉头,觉得这事儿实在是蹊跷的紧;小厮见他想事、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立到了一边。
手心贴着已然开始发冷的瓷碗,宋堪贤注视着碗里所剩不多的豆浆,思绪愈发杂乱。
‘秦怀那人狡诈的像只狐狸,我跟了他六七年,都没挑出他的一个错处、抓住他一个把柄......
怎么这陆将军一来,这秦怀就口不择言了?’思及此,宋堪贤虚握成拳的左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陆将军都对秦老爷说什么了?”宋堪贤问着,跟丫鬟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来把早膳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