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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广平...你可别是打算光说不做......’
长孙瀚德神情怪异、欲言又止地看了萧广平好几眼,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不知左相大人......打算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若是截粮草这件事被捅到陛下跟前,无论是您、还是我,都难逃一死。”
‘他这是在提醒我不要去截粮草,还是在警告我不要偷奸耍滑、糊弄庆离的要求?’萧广平想着,脸色几乎是在瞬间便沉了几分。
长孙瀚德看着萧广平说变就变的脸色,连忙缓和了语气,为自己刚才的话找补着:“左相大人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截粮草这事牵连甚广,单单依靠您的势力,肯定会有些吃力;想要事成还不留把柄,长孙家肯定要出一份力。
我作为长孙家的实际掌权人,肯定是要将计划想得周密些;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人白白送死,您说不是?”
“谁说本相打算截粮草了?”萧广平坐回了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煮起了茶。
“人心不足蛇吞象;陶祈成就算盯得再严,也管不住那贪得无厌的人心。
本相不是神,确实无法让那般多的军粮凭空消失,但是......”话刚说到最关键的地方,萧广平却忽然停了下来。
长孙瀚德本以为萧广平只是稍作停顿,谁曾想等了半天,萧广平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他这分明是要我求着他说!’长孙瀚德想着,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而萧广平,却像是看不见长孙瀚德那“五彩缤纷”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的煮着茶。
“啾啾啾~啾啾!”那“该死”的雀儿又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
长孙瀚德黑着脸,最终还是将那句让他感到十分挫败的话说出了口:“愿闻、左相大人高见。”
萧广平没有去看长孙瀚德,但是他的嘴角、却以一种难以隐藏的弧度翘了起来。
“但是,本相可以将它们换了。
长孙大人应该知道,大栎有很多红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