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你唯一的孩子又如何!?一个卑劣的私生子!只配烂死在一个阴暗的角落!!”
“从我漆族立族以来,实行的就是能者继承制。
先不提他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就是他母亲是个有身份的,没有才德他也不可能登上族谱、继承长老位。”
“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就休怪我站在五长老一边!”
“就算你再怎么厉害!想要违抗祖制也是蚍蜉撼树!!”.........
或是大骂、或是威胁,长老们无一例外地反对着把漆采记入族谱的这件事。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漆凌调来了重兵,包围了每一个长老的府邸。
一句句愈演愈烈的谴责,最终还是因为生命的威胁,迅速地止息了。
漆凌刚从军营调兵之际,长老们就去族长府找过漆镜辰;只是族长府始终大门紧闭,不曾放进一个人。
“族长重病不起。
诸位大人,请回吧。”
不论是派人来、还是亲自来,求见族长的长老们,始终都只能得到这两句话。
............
在漆镜辰的不闻不问、以及生命的威胁下,长老们最终还是同意了将漆采的名字记上族谱。
然而就在“漆采”变成“漆采厉”之后没多久,漆凌便病入膏肓了。
漆凌病的十分古怪,除了漆镜辰身边的漆伍,没有一个人能看出漆凌的身体到底是因何衰败。
对于那些找不出原因的症状,一众巫医们只能将这归结于天意。
“这是天要亡您,所以您的身体才会突然衰老。
为今之计,只有通过降神仪式,请神灵再宽容些时日。”
巫医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他们的说辞,却都大差不差。